炸伤的。
晚餐的间隙得空给妙妙发过去消息道歉,连回复都没有收到。
他一直忙到第二天下午,以为回到家可能都看不到她人,没想到她不光在家,而且还在厨房做饭。
她戴着耳机,没有听到身后开门的动静,自顾自地哼着扭着。
从未见过她做饭,也没见过她这样自在旁若无人的样子,邸南不自觉呼吸都轻了,驻足在一旁。
他不知静静看了多久,差点就以为岁月静好了,直到空气里忽地窜起一簇火苗。
他眼疾手快,一手将人拉开,一手捞了锅盖压在油锅上,这才看清,流理台已经是一片狼藉,黑的黑,焦的焦。
妙妙早就吓愣了,抬脸看到是他更愣。
她的大脑还在反应,鼻尖已经嗅到了他身上带着的室外的寒气,清清冽冽的。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下巴冒出的一点胡渣。
他看起来有些疲倦,声音更是低沉中夹杂无奈。
“出去吃吧。”他说。
妙妙吃够了以前邹楠丁挑的那些调调优雅文艺的餐馆,于是直接去了商场,挤在人群里拿号排队,乐呵呵地等。
以前她跟着当电灯泡的时候,总是抱着邸南胳膊,现在两个人出来却不了,仿佛并没那么熟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