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在出租车上就湿了,更别说现在,他靠在门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从裤子里伸出来的、赤黑狰狞的一根。
他的性器和他这个人的外表不太一致,没有那种冷清自持的感觉。
他做的时候也是,掐着她软成泥的腰抽插,毫不仁慈心软。
脚趾在鞋子里不自觉缩了缩,妙妙贴近他,蹲下身之前,被他拦腰勾住。
他的眼睛又黑又深,看着她,“舔过吗?”
妙妙笑,还以为他从来没在意过耿彦玻呢。
“那次在办公室要帮你,不是被你给拒绝了吗?”她伏在他胸前道。
邸南还是那样瞅着她,突然收紧了手,咬住她的唇吻下去。
这一吻等了太久,天雷勾地火,难舍难分。
还没舔,肉棒已经硬邦邦地翘起来,妙妙含住龟头,有些艰难地收口水。
没有经验,但胜在热情大胆,她张着嘴,努力吞咽,灵活的小舌扫过马眼,在柱身的青筋上刮蹭。
龟头顶到了喉咙,她的两腮已经鼓起来,小嘴被撑满,触动喉道反射性的挤压。
快感像过电一样从马眼传到下腹,邸南掐着她的下巴,低低呼气,待阳具在温热湿软的口腔里跳动胀大一圈后,抽出,只剩龟头的前端,而后顶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