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突然想起,她惊醒一样,猛地站起来,四下里找却没看到,最后是严莫从沙发上拿起来递给她。
来电明晃晃地显示两个字:禹泽。
他淡淡瞥她一眼,不发一言,走开了,她这才接通,电话那头隔着千里的距离都听出她的凌乱,问,怎么了,被她含糊带过。
无非是明天她要启程回B市,他打来叮嘱几句,顺便修复修复关系。
严晓芙没什么想说的,草草挂了电话,再转身,才过敏应该吃药的人,却已经手里端上了酒,倚在吧台看着她。
琥珀色的液体夹着冰块,透过玻璃杯轻轻晃动。
“你不能喝酒。”她提醒。
“死不了人。”他无所谓道。
这话听得严晓芙心里难受,她眉头一皱,走过去伸手夺酒杯。
他高她一头多,毫不费力就挡下她。吃力不讨好,她也生气了,“身体是你自己的,爱糟蹋就糟蹋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气冲冲走到门口,拉开门,却又被从后面推得合上。
他撑着胳膊,将她挡在门前,眉眼低敛,有些阴沉地看着她,“你喜欢他什么?”
知道他指谁,她抵着头,想了想,“他对我很好。”
“有多好?”
他们是在大学里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