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这只是开始,严晓芙敏感地察觉到这个信号,将在叁亚时做出来的接待方案翻出来再次研究。
哥哥不是那种会手把手教一步步怎么做的人,只给大概的方向和点子,做不好他就会觉得这人不值得教,做得好了,才会正眼看待,多说一点。
搞接待不是她这个级别的员工该做和能做的事,有专门部门负责,但他叫她做整体方案,肯定有他的原因,或许对她有利的只是其中某一个点,但她不知道是哪个点,所以要全部吃透。
这个月末,严晓芙为期半年的实习已满,顺利转正。
新月伊始,她每天关注公司消息,耳听八方,试图捕捉来自海南的考察团队的消息。
后来终于听到风声,数着日子等新下达的邮件或者领导消息,但直到考察队伍莅临,她也没接到什么通知,与这件事沾上任何关系。
唯一的联系就是OA上的日程安排报告,与她熬夜写出来的,如出一辙。
严晓芙不得不在心里嘀咕,合着人给她画了个大饼,她就深信不疑地钻进去了?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结果给他人做了嫁衣,被涮了?
她心情不免暴躁,再加上连日辛苦工作,状态便有些稳不住,渐渐闷成了个炮仗,在公司碍于同事情面,还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