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他默禹泽就算是生在钱堆上也做不到。
但这不是最让严晓芙失望的,最让她失望的是,曾经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目光短浅,顽固市侩。
他们这才住在一起多久,生活就这样一地鸡毛?
她突然感到厌倦,为回到这个家,以及见到这个人。
眼看高升无望,严晓芙不想那么多,反倒人沉静下来。中午,她到公司餐厅吃饭,还没从大堂门里拐进去,就被人叫住。
“欸,丫头,过来过来!”
声音耳熟,她转过身,“吴先生?”
只见叁亚一块潜水的游艇主,站在另一侧包厢区的门口,朝她招手,指着包厢道:“你们公司服务员都跑哪去了?点个菜都找不着人。”
严晓芙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在公司食堂的包厢吃饭。考察队伍的领导是政界人士,饭局规格有限制,不能破规定。
也不知道这样重要的场合为什么会出现找不着服务员的情况,但好歹是熟人,严晓芙过去帮忙。
吴先生把菜单往她手里一塞,领进包厢,她就莫名成了服务员。
进了包厢门,她一眼就看到严莫,手臂搭在椅背上正与人聊天,而看到他一旁主位上坐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