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又凝重。
“在家跟我对着干的时候,不是伶牙又俐齿的么?怎么,一到外面,对上默禹泽 就变成哑巴了?还是你舍不得?傻愣愣站那叫人羞辱,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受虐倾向?你不难受我都替你难受。”
严晓芙才压下去的委屈霎时又涌上来,她怎么能以为刚才他就是从天而降拯救自己的那个人呢,简直是天真!
她气得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回给他,“我就是愿意,要你管!”
他动都没动,只是冷冷一笑,“看吧,这会儿又会了,你说我说得是不是实话?”
严晓芙攥着裙摆,气得都要发抖了,偏头只看窗外,车子一停,就率先下车,甩上门,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司机想扶,看到行走间高裂的侧摆里漏出来的大腿,又觉得不妥,站住了,为难地看向严莫。
他站在车边,脸色已经阴沉至极,摆手让司机离开,朝那背影道:“逞能也要看时候,你是想你这副样子出现在明天B市头条上,还是想废掉一只脚,尽管往外走,到时候别说你姓严,爸爸丢不起这个人。”
她果然停下了,脱了脚上的高跟鞋,半晌,却没再走出去,恨恨地往地上一摔,转身拐回来,
“送我回家,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