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定能更厉害。”
严晓芙脸一热,“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在说正经的。”
“……”
为了庆祝脚伤痊愈,他带她去吃火锅。
这是严晓芙老早就跟他说好的,对于上次吃面没有辣椒油的事,她耿耿于怀,时不时就哀嚎,“什么时候能吃辣啊?我要吃火锅,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直到有一次,他似乎是听不下去了,手上的筷子一停,似笑非笑地问:“知不知道鸟是什么意思,就这么喊?”
严晓芙不知道,但看到张阿姨忍着笑走开了。
晚上的时候,他仍是进到她房里,现在是连浴室也霸占她的用了。严晓芙不解,明明他房间的浴室更大。
洗到一半,他突然叫她拿条毛巾。虽然记得里面整整齐齐放了大大小小的毛巾,她还是拿一条过去,不疑有他。
走到半开的门口递进去,却连人也被拽进去了。
雾气朦胧,所到之处都是水珠,她抓着他才站稳,又惊又疑,“你干嘛?”
睡衣很快就湿了,贴在皮肤上。
他的头发滴着水,脸也是湿漉漉的,睫毛也是,眉毛显得更浓密,眼神有些狡猾。显然是故意的。
“查出来是什么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