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一纯的童年记忆里并没有和小姐妹一起看言情,或是打量隔壁男生的部分。黑框眼镜、冬菇头、矮个子和土气的衣服封印了她容貌的清秀,再加上她平时安静又刻苦,在男孩眼中也没有什么存在感。在女孩子们开始发育,也开始隐秘地幻想和男孩们谈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的时候,阎一纯对于男性的想象依然一片模糊。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就是如同角落盆栽的父亲,而父亲早就和家里其他的花一起被妈妈扫地出门了。
但严格来说,母亲对阎一纯是进行过“性教育”的。每当阎悦情绪失控,都会开始恶毒地咒骂阎一纯的父亲后来娶的太太“骚”、“靠奶子和逼留住男人的贱货”和“不得好死”。在这个家中,低俗是独属于母亲的特权,而她必须洁白无暇,必须说最得体的话,做最完美的女儿。她猜想在母亲的期待中,她应该要成为无性而孕的圣母玛利亚,保持一辈子处女之身,却又能诞下新的生命,成为一个“正常”的母亲和女人。妈妈孜孜不倦的教诲让她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是世间最肮脏不堪的存在。
——可是如果性如此让人厌恶,为何爸爸还会为了它抛弃妈妈和自己呢?小小的阎一纯感到困惑。
在12岁初潮后不久,她偶然发现,夹腿可以使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