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虽然一天下来什么也没吃,但依然恶心想吐。梦的细节她不是太记得了,只记得在梦里那种痛苦绝望的感觉,那痛苦让她现在依然感觉头痛欲裂。
她捂着头,懵懵懂懂间下床走了走,隐约觉得两腿之间没有早上时酸疼了,于是走出卧室,准备去卧室洗漱。洗澡的时候,她清理着自己腿间的黏液,才意识到昨晚醉酒的两人根本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她的心情更糟糕了,一边洗,一边忍不住地想:关于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射进来,是因为醉了不清醒,还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
连城昨晚只说自己之前没想过谈恋爱的事,但也没有说过任何一句确认关系的话。所以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呢?她现在是他的女朋友了吗?万一她自作多情把他当成男朋友……但他其实只是把自己当炮友呢?他虽然一直夸赞自己很美,可是一个男人情欲勃发时说的话真的能信吗?
回想起他的脸,他的身体和气息,阎一纯还略有些酸胀的腿心竟然还是不争气地渗出了水。她知道,自己可能只是在胡思乱想,可是完全是自卑作祟,非要污蔑那个她一见钟情的男人,不让她好过。明明一天前,她还那么喜欢他——不对,今天她还是喜欢他,不管怎么样还是好喜欢他……只是她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