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对风里的气息总是最敏感的。
最坏的情况,如果做最坏的打算的话,一两年他们都回不来这里,整个市场皮料的价格会非常受影响。
“我来是其他的事。”周平说,“赵先生希望你马上回国。”
“情况还没那么糟糕不是吗?”赵稳稳摇头,“我在这里还有工作没结束。”
“是因为那个人吗?上次你带来的那个人……”周平不赞同地看着她。
赵稳稳沉默。
“先不谈战争,他的人生注定要为了事业满世界奔波,赵先生不会希望你嫁给这样的人。”周平犀利地指出,“他顾不上家庭,他没法时时陪伴你,等你们有了孩子以后,你会很没有安全感。”
b如此刻,据周平所知,程扉和孙大使就在南方。
就在前一天,他看了晚间的新闻,他们陪同g国的总统出席了一个中方投资项目的落成典礼。
“周平,我爸爸和你,你们的工作不也一样吗,”赵稳稳淡淡一笑,“跟全世界做生意。”
周平被她说得也无奈地笑了,他微微叹气,“还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年轻的时候,你们想要的ai情一定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等你有了孩子,你只希望她一生顺遂,没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