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音好听得紧。
花辞是一只认死理的妖:“哦。不给我便自己取了。”
四周便起了风,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藤蔓,迅速从昼子簌脚下爬上,将他的四肢捆得严严实实。
昼子簌沉默不语,脸色一片阴沉。
花辞盯着那怒极之下依旧完美的薄唇,唇形优雅,色泽漂亮,可疑地呆了片刻,慢慢凑近,无视头顶那道凌厉的视线,贴了上去。
男人宽大衣袖下的双手紧攥,青筋尽显,脸堪堪一偏,花辞的唇贴到了他脸上。
半晌,花辞擦了擦嘴,暗自嘀咕:“没什么感觉啊。”
抬起脸,她发现男人已然恢复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真奇怪啊,这个凡人怎么和话本子里的一点也不一样。
“喂,你为何要来安陀山?”
三天前她爹爹不知从哪弄来这么一个凡人,浑身是伤,还动了关系,把他弄进了安陀山学堂,吩咐她仔细照顾。
唔,要知道那老头子视家中小花园为珍宝,若非有十万火急的事绝对不肯离开。
男人沉默,一双眼静静地看着她。
“家中亲人皆被妖魔所伤,仅余我一人,我学仙法欲报此仇。”他嘴角轻扯,神情多了点落寞,“如此说法,你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