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危抬手闻了闻,说:“没闻到。”在不经意间,他的手指从胸口拂过,若无其事的继续说,“可能是困龙剑见了血。”
血腥味很快就消失了,江容易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正要继续朝着藏锋阁的方向走去,余光突的瞥见了一道身影。
江容易转过头,直问道:“你怎么还跟着我们?”
陈棋展开手中的丝绸扇子在身侧摇了摇,一脸无辜地说:“你们也要去藏锋阁吗?正巧,我也要去。”
这下就连江容易都无话可说了。
这一路上来陈棋相助甚多,就算知道他心怀别样的心思,也不好当场撕破脸面。
江容易无可奈何,只能不去理会这个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人,直直向前走去。
可是还未迈出一步,就被周思危的手臂拦在了腰上。
“怎么……”江容易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周思危带着轻轻一跃,瞬间就与陈棋离得远远的了。
他侧脸看去,由于离得太远,只能看见陈棋那张模糊的脸。
再回过头,就到了藏锋阁的门口。
一走入九重高塔的第六层,就看见方止戈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像从未离开过。只有他手中的十狱剑有一些变化,上面的裂缝几乎接近于无,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