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心照不宣。
“走吧，我送你。”
桑夏和她在路边走。
秋瓷也不避讳，直接道，“桑，不瞒你说，你找我帮忙的时候，我顺便就去研究了一下这个西欧第一军火集团的信息，不仅仅对于这个集团敢兴趣，对这个首脑，也是……很感兴趣。”
桑夏眼眸微微闪烁，眼底看不出什么异色。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在所在的公司，我做的并不开心，我之前和你说很好都是假的，毕竟我们以前认识，还曾是竞争对手，你都进入了军火集团，而我……”
她摊了摊手，笑，“我也不想显得太逊色。”
桑夏就那么听着，唇角一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她拿出一根细细的烟，半天却没有想要抽的意思，她在微风中眯起眼问，“所以，你有想真的取代我的意思？”
取代……
秋瓷没有直说，镜片后的眼眸显得格外深沉，“我只是在想，你既然不愿被暴露自己真实的面目……”
桑夏眼底某一瞬有点微微的凝冰。
她低头唇角牵扯起一抹淡淡的讽刺，“你不行的。”
你不行。
秋瓷面色一变。
有些倨傲不甘的扬起面容。
桑夏却根本不忌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