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三长老,给你了。为了一枚令牌找这么多人帮忙说情,何苦呢?以后这种事直接给我说就是了,都是一家人,不必那么生份,还有,这种事自己知道就行了,闹这么大的阵势,传出去对三长老名声不好,以后别这样了。”沐寒烟又补充了一句。
“沐寒烟,你在说什么?”三长老拿着那枚明显不是太上长老令的令牌,完全不知道沐寒烟在说啥。
“就这枚令牌啊,醉香楼的夜香牌,听说醉香楼三更打烊,有朋友怕我半夜过去找乐子叫不开门,所以就好心送了我这枚夜香牌,不过我沐寒烟一向洁身自爱,这种令牌肯定是用不上的。既然三长老想要,那就给你了。
唉呀唉呀,对不起了三长老,你既然要夜香牌,那肯定是想掩人耳目,我不该说出来的,不过没关系,我们都明白的,三长老老当益壮传出去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该为三长老感到高兴才对,不用那么难为情。”沐寒烟一副我懂的的表情,还冲着三长老眨了眨眼睛。
“醉……醉香楼!”三长老那张还算白净的老脸刹那间变得一片通红。
身为京城人士,三长老虽说一向严于律己,但醉香楼是什么地方他也是知道的。
看到沐寒烟那一脸“我懂的”的神情,三长老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