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唐不凡睁大眼睛跟着说道。
旁边，花月和姿容，以及曲山灵也是一脸的震惊。显然，他们也看到了同样的情景，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
不过，最震惊的还是沐寒烟。
叶嫣然所说的，正是那名神秘女子殒落时的情景。
每一次这情景在脑海中重现，沐寒烟都有一种错觉，自己的灵魂，与那神秘女子合二为一，自己就是她，她就是自己。
而这一次，在得到这面古镜之后，追随在自己身边的这些血脉觉醒的神之守护后裔，神念也同样穿越了时空，看到了同样的情景，而且化身为那名神秘女子的追随者，并随着她陨落而死去。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生死九劫，九劫归一。或生或死，永生寂灭。”沐寒烟的耳边，仿佛再次回荡起那古老而清悦的吟唱，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经历过九次生死大劫，那名神秘的女子便能跳出九劫轮回，或者永生成神，或者永远寂灭，彻底消失。
刚才的画面中，自从那神秘女子死去之后，又有五名少女因为种种意外身亡，再加上前世今生的自己，刚好八次死劫，再有一次，便是九劫归一。
难道，自己并不是她的后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