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拿我当你的父亲。但是,你得允许我照顾你。”越铮的声线依旧竭力柔和着,但说出口的话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容枝还是没动。
越铮无奈,只得摸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订餐的地方选好了吗?”
“嗯,那你先订好菜单。”
“嗯,条头糕,蟹壳黄,糖醋小排,腌笃鲜,醉蟹,三黄油鸡……”
早在越铮念到“蟹壳黄”的时候,容枝就已经歪了歪身子,伸长了耳朵。
越铮分出了一点余光,将容枝的模样收入了眼底。
心头顿觉一阵柔软。
“嗯。点多少份?”越铮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转头看容枝,问:“你去吗?”
容枝抿了下唇:“……去。”
越铮脸上不自觉地带出了点笑意:“好。”
这个字被他说得异常的温柔,但越铮毫无所觉。
毕竟当着整个节目组,越铮不能将容枝私自拐带跑了。
于是他干脆请节目组一起前往用餐了。
录制就这么在沪市菜的香气伴随中,重新拉开了序幕。
一张大圆桌上,五个嘉宾分坐成一圈。
越铮不能入镜,当然只能暂时坐在另一张小桌子上,和他对坐着的是秘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