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买点东西,顺便等人呀。”
“等谁?”
容枝没有回答,而是挑了两盒子蛋糕,一盒子酸奶,然后高高兴兴地结账去了。
这头餐厅里。
秦挚一把扣住了曼努埃尔的手腕。
他晃了晃曼努埃尔的手:“下次别带这种小工具了,我会掰断你的手指啊。”
只见曼努埃尔手里握着一支针筒。
针尖泛着冷光。
曼努埃尔额上蹿下一点冷汗:“……我只是想要提取一点他的血液,毛发也好。毕竟,毕竟要说服他很难,但要偷点东西比较简单。”
“能有和平的可能,为什么非要惹怒他呢?”秦挚抬手仿佛敲木鱼一样,敲了敲曼努埃尔的脑袋:“别忘了,他还是我儿子。”
不远处的秦面似乎被这一声惊醒了过来。
他抬起头,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秦挚,又看了看一旁的曼努埃尔。
……哦,原来,原来他就只是个配角啊。
哦不,龙套。
全场演戏不到一分钟的龙套啊!
曼努埃尔顶着泛红的额头,将针筒偷偷藏在了裤子里。
嘴上倒是再没有一句辩驳的话。
秦家上下都是疯子。
他们最不喜欢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