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将外套往脸上一搭,就看不见埃努曼那张喋喋不休,显得狰狞又丑陋的老脸了。
埃努曼显然也意识到了容枝的排斥,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看上去很可怕吗?”
“不,只是有点丑。”秦挚说。
埃努曼:“……”
讨厌的华国人。
最近拍戏的强度很大,容枝明显感觉到了疲累,靠着椅座闭上眼,容枝很快就睡了过去。
秦挚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时,忍不住抬手揭开西装外套看了看。
容枝闭着眼,睡得正熟。
秦挚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尽管他从来不是个在乎猎物情绪的人,但容枝到底是不一样的,这是他的儿子。
容枝能在他面前熟睡。
既说明了容枝的妥协,也说明了容枝对他的信任。
秦挚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到了。”司机的声音响起。
秦挚再度揭开西装外套,盯着容枝的脸看了一会儿。
……很好,很符合他对继承人的一切设想。
秦挚微微一笑,伸手就要将容枝抱下车。
但容枝先一步地睁开了眼,他盯着秦挚瞧了瞧,问:“到了吗?”
“嗯 。”秦挚微笑,“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