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觉得舒服极了。
对方带着些许寒意的手,和宽阔得足以完全纳下他的怀抱……都很舒服。
容枝蹭了两下,就这么完全地靠在了越铮的怀里。
这时候,又一阵脚步声近了。
容枝迷迷糊糊地撑起眼皮,看过去。
就见习淮用枪指着秦挚过来了。
秦挚身体紧绷,面上失去了一贯的笑容。而习淮的姿态相对来说就要懒散多了,他闲庭信步地走在后头,手里的枪松松地握着。
但就算是这样,秦挚也依旧紧绷到了极点。
秦挚额上缓缓流下了汗水:“……真舍得啊,为了算计我,连吱吱都舍得让我先带走。”
习淮没有说话,但秦挚在注意到他目光的那一刹,识趣地闭上了嘴。
哪怕这会儿习淮看上去再吊儿郎当,但他手里的枪却永远不会打偏。
对于这一点,秦挚深有体会。
看他现在血流不止的大腿就知道了。
秦挚将目光投向了容枝:“吱吱,我是你爸爸啊。”
“滚犊子吧你,你他妈哪根葱啊?老子都不敢说是他爸爸,你敢说?他基因里压根就没你的份儿!”习淮不耐地用枪托砸在了秦挚的脖颈上。
那一下看似随意得很,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