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纸团，他的心意就说不出口了。
甚至被坐在那个位置的下一个人捡出来，扔到地上，扫进垃圾桶，丢到垃圾处理站，在火焰的焚烧中化为灰烬。
这是方小暖给他的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邢开彻彻底底把纸团打开，两只手捏着皱巴巴的纸张，让方小暖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尽管那张纸皱巴巴的，方小暖也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方小暖，我喜欢你。
“看清楚了吗？”
邢开向前走了一步，在方小暖耳边低低道：“方小暖同学。”
“我喜欢你。”
第21章
方小暖被邢开突如其来的告白惊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愣在原地, 抬起头看着邢开。
邢开认真的道：“我承认, 以前喊你小同桌，是真的逗你玩, 后来我就不这么喊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方小暖就道：“对不起。”
“……”
邢开扶着额头，手挡住了他的脸, 好一会，他把手拿下来, 轻轻道：“没事, 感情的事, 不能勉强嘛……”
他说的越来越轻，大概是没了说话的勇气，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他的勇气都总在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