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倒。两人之前一直在集体农场服刑,被人算计累垮了身体,得亏他们的亲朋故交竭力援救,这才被送到岳溪村,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跛着一只脚的郑德辉接过徐舒简手里的竹篓,看见一堆野菜上面放着的两个河蚌,眼底闪过一抹歉意:“这又是你拿钱和陈家小子换的?”
以前徐舒简管着他们伙食那是建立在他手中宽裕的情况下,毕竟他隔三差五的就能收到外头寄来的现钞和各式票证,那个时候郑德辉还能在心里安慰自己等哪天翻身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郑德辉知道,徐舒简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收到外头的来信了。
光从最近这两个月来急剧下降的伙食水平,就知道徐舒简手里现在有多困难。
“没事。”徐舒简说道:“这不是几位爷爷都病的厉害,总得吃点荤腥补充补充营养。”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直发苦。
现钱他这儿倒还有一点,不过那是保命钱,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再动用。
至于养着郑德辉四人,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郑德辉会医术,屋子里的这五个病人能活下来,全靠他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吊着。
之前徐舒简手头宽裕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