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被超度走了。
罗家人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回想这两个月以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罗友恒辛酸之余,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他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这几天也辛苦你了,今天晚上让招待所那边送几样好菜过来,咱们一家好好的吃上一顿。”
“行。”中年女人满口应道。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罗友恒问道:“最近几天好像都没怎么看见再邦,他做什么去了?”
中年女人当即说道:“我也不太清楚,说起来他这几天从我这儿要了好几次钱,问他要钱干嘛他也不说,我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正想和你说这件事呢。”
“是吗?”罗友恒眉头微皱。
“可不,我就担心他是不是被人勒索或者迷上了赌博什么的……”中年女人絮絮叨叨。
赌博?
罗友恒松了松衣襟,总觉得心底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就在这时,耳旁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中年女人应了一声,起身去开门,“你是?”
罗友恒抬起头,正对上一张异常冷漠的脸。
他定眼一看,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像极了那位蔡道长。
蔡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