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夺门而逃。
还是经验丰富的陈家老大率先反应过来,他看向宋逢辰:“三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逢辰沉心静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和他们说了,最后只说道:“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叫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商量商量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胡朝宗咬牙切齿,只恨不得把卢梅诗生吞活剥,“宋三……”
陈家老大眉头微皱。
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胡朝宗半绷着脸,扯出一抹笑:“三、三爷爷,杀人偿命,都这个时候了,还废这么多话干什么?”
“你说的没错,杀人偿命——”
说话的却不是宋逢辰,而是卢梅诗,她死死盯着成乐仪,周身弥漫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
胡朝宗眼中的怨恨一闪而过。
他何尝不想弄死成乐仪,要不是她,他儿子怎么会白白的丢掉一条命。
可是他不敢也不想,一是因为忌惮她那在县革委会农宣队做队长的大伯,说白了就是不想被成家报复,丢了生产大队大队长的位置;二是为了他刚刚出生才两个月大的孙子着想,儿子已经没了,孙子绝不能有一个杀人犯母亲。
沉默良久的成乐仪长吐一口气,看向卢梅诗,不紧不慢的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