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那一刻她就是朝云。
茶水顺着艳丽的妆容流下,残迹斑驳,光影半明半暗地打在脸上,让人看的忍不住屏住呼吸。
“好了。”
副导喊了声,两人都收了情绪。
下一个场景是白颢的单独戏份,虞晚中间可以空场休息一个小时。她坐在椅子上接过池嵘递过来的水轻抿了口,眼神悠悠看向场外。那些粉丝们还围在栏杆旁边拍着,见虞晚回过头来显得更兴奋了。全然不顾原本要探望的人是白颢。
“准备好了么?”
池嵘突然问。
“什么?”
虞晚微微垂眼。她的野心深藏在清淡凌厉的风情下,只有少数人能够看懂。
池嵘在见她的第一眼时就知道了。她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这件艺术品最令人喜欢的地方就在于:她没有被任何人雕琢过。
干净的、自然的、傲慢的、妩媚的都由他一手打造。那种创造的快感令男人眸色渐渐深邃,虞晚将会成为他最得意的作品。
指节上的扳指被轻轻摩挲着,像是在印证着那句问话。
虞晚指甲刮在水瓶上发出刺耳的呲啦声,在男人条件反射皱起眉头时慢慢回过头去:“准备好了。”她眼底带着轻慢的笑意,好像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