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医院那张时目光顿了顿。
“他去医院干什么?”女人声音清冷,即使在熏热的咖啡下也让人感受不到暖意。
对面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将资料递给她。
‘贺祁臣有一个常年生病,心理有问题的弟弟,就住在医院里接受长期治疗。贺祁臣每月都会去看他一次。’这是媒体给出来的资料。
虞晚轻笑了声,慢慢放下手中纸张:“还有呢?”她想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
“赵封。”这是贺祁臣弟弟的主治医师的名字,也是他每次去医院要见的人。
对面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了下来,虞晚盯着照片看了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因为样貌的原因,虞晚向来敏感。她能很轻易的从别人的动作,神情,甚至呼吸中获得一些信息。在那天在车上装睡之前贺祁臣一切的表现都很完美。他只是一个单纯因为美色而追求她的人。可在他以为她睡着之后,低头与司机交谈时的呼吸却暴露了自己。
那并不是刻意压低声音的气息,而是一种类似于野兽的克制。
他在克制什么?虞晚不需要思考就可以给出答案。在前世的时候这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她从来没忘过,因为那个在大屏幕前用极端手段逼迫着让她停止的男人给了她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