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祁臣做血腥事件的谋划者,可他出现的时机太好,也正好想要对她动手。那不如就来背了这个锅。
    也算不枉废那副腐烂心肠。
    女人轻轻笑了笑,任由烟雾漫上眉眼。
    腕表上显示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碧湖公馆。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先下车,她身上还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质地精良,是男士西装。容敬渊看了眼虞晚:“你告诉他什么了?”
    他在问刚才在车上时虞晚给贺祁臣的短信。
    车门半开着,女人微微低头。柔顺的发丝顺着男人喉结滑落,容敬渊看见那张花瓣似的唇角轻轻勾起:“我告诉他,这是回礼。”
    女人眉眼昳丽,昏暗的路灯打在雪白的侧容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反射镜微微闪动。
    容敬渊眯了眯眼,忽然伸手一把拉起虞晚。刀尖顺着手腕擦过,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路灯下映出身后的人影来。贺祁臣依旧风度翩翩不见狼狈,他舔了舔唇角,目光直直盯着虞晚。
    “过来。”
    女人像是受了惊吓,脸色雪白,连唇上也失去了血色。容敬渊挑了挑眉,也配合她的表演。
    黑暗中一声/枪/响。
    男人指尖顿了顿,慢慢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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