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女人却不一样,她的冷让人心痒,因为那是一种漠然到深处的艳丽,颓靡又青涩。
    “她很脏。”安德烈微微吐了口烟雾,窗外细雨映着男人眉眼俊美桀骜。那种被触碰的恶心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
    房间里气氛压抑,安德烈看着面前女人,喉结轻轻滚动着:“别误会,你是不一样的。”
    “只有你是不一样的。”他以谓叹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不由让人毛骨悚然。那个男人就像是毒蛇一样,冰冷无情。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在庄园里见到的反天刀吗?那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只有你一个人发现了。”他轻笑了声,掐灭烟头:“我们很有默契,不是吗?”
    包里手机微微亮着,虞晚指尖顿了顿:“你已经构成了犯罪。”非法囚禁他人,这并不是一件小事。史密斯.珍在这家精神病院已经生活了一年,要是捅出去安德烈绝对不会好过。
    金发青年微微摇了摇头:“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敢把珍的消息给你?就是因为这里已经被打点好了,没有人会泄露出去一丝一毫。”
    “阿晚,在这个圈子里,你还没有资格。”他声音带着笑意,却有些不屑。
    “是吗。”靠在门边的女人也笑了:“那这样呢?”白皙的指尖握着轻轻闪动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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