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踩在松软的泥土上一步一步冷淡疏离,就像是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贾斯伯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沮丧。
他是虞晚重生以来见过最单纯的男人,可惜并不适合她。她生来就是带刺的,要么独生或者同死,不需要柔软的安慰。
在拍摄前半部分戏份的时候,虞晚对完戏就离开了片场,她对他视而不见,显得不近人情。
“嗨,喝口水。”休息时候布莱克递了瓶水过去,贾斯伯拧开喝了口仍然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晚?”他突然道。
少年点了点头,虽然圈内复杂很多事情说出来会惹麻烦。但布莱克于他亦师亦友,虞晚的事情告诉他也没什么。他将半个月前在山上的对话告诉他。布莱克听到最后忽然笑了。他点了支烟靠在墙上,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下缓缓道:“我觉得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我不懂,难道年龄能代表一切?”贾斯伯皱眉。
吸着烟的男人淡淡摇头:“并非如此,年龄并不能决定一切,但年龄所带来的阅历,智慧和权势却能。”
“贾斯伯,你并不能让她感到快乐。”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少年的痛处。贾斯伯握着的手紧了紧:“那谁才可以?安德烈吗?”他忽然提起那个人名字,叫布莱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