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这么多年仍旧会在第一眼时被他的皮相所吸引。清瘦, 高隽,这是见到这个男人时每个人都会想到的词。
办公室里静悄悄地。
虞晚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将烟从唇边拿开,微微颔首,就那样直接的观察着男人。从他安然放在架板上的双腿,到眼角处飞入眉鬓的伤疤――那是刀子划出来的痕迹,再往上一寸就要瞎了。
女人目光放肆,却并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陆明鹤知道她只是对他很好奇而已。
烟头已经燃烧到指尖了,虞晚轻笑着收回目光来。她是这里的常客,之前绝对不吸烟的白棠不知道什么时候替她在办公室里放了一个烟缸。
还带着火星的烟头被随意扔进去。虞晚在拿出第二支烟时,忽然转过头去问:“你要不要来一支?”她坐在办公桌上轻晃着脚尖,高跟鞋脱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分明是一种很诱惑的姿态可经由这种语气说出来却仿佛稚气天真。
虞晚很坦荡,因为她知道这种随意的风情比低俗的色/气更加引人注目。
陆明鹤并没有看向她的脚,即使那抹精致的雪色可以让任何男人呼吸沸腾。他只是看着对面坐在桌子上的女人淡淡挑眉:“你有烟瘾?”
她已经抽第二支烟了,并且,男人目光移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