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怎么开始喜欢看文章了？”林素素笑了笑，“你爸写的怎么样？”
“太好了！”顾林欢抬头仔细打量着林素素，有些严肃的加了一句，“看着就不像他写的。”
“呵呵！”林素素眼神有些躲闪。
顾林欢看着林素素。
这时的林素素也就三十多岁，由于太过操劳，眼角早就有了细细的皱纹，脸色也不好，带了几分暗黄。
但是，她的眉毛弯如新月，眼睛形似杏核，鼻子小巧精致，嘴巴干裂但是唇形美好。
脸是清秀的瓜子脸，一眼就看得出，她年轻时一定是个美貌精致的姑娘。
看气质，温婉柔和，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妈，你是哪里人？”顾林欢把一直以来的疑惑问了出来。
林素素一震，眼睛垂下了，睫毛纤长浓密。
“欢欢，妈妈娘家没人了！”
顾林欢点头，没再问什么。
她又看了一眼杂志，问道：“妈，历史上真的有唐婉这个人吗？我看爸爸写的这个故事太悲凉了。”
林素素眼睛一眨，说道：“是有的，后来唐婉还嫁了一个人……”
好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林素素的话多了起来，顾林欢有意的引导，林素素越说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