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得如同春风拂面：“五分钟啊？好象不用那么长时间！”
姚锦辉翘起了二郎腿，笑眯眯的说道：“顾林欢不是普通人吧？”
元霖目光一寒，随后又放松了；“她自然不是普通人，她是我元霖的爱人。”
“哈哈，元霖，你到中心多久了？应该早就发现顾林欢的异常了吧？”元霖丝毫不顾及元霖的冷脸，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他说得极其慢，一面说，一面观察着元霖。
桌子上有几盒烟，还有打火机，姚锦辉拿起了烟，揉了揉。
元霖微微一怔，随后一笑：“什么异常？如果说异常，你姚锦辉更异常，资产扩张太快了，在京都也算是个传奇！”
姚锦辉微笑，慢慢说道：“自然，我背后有中心，这点资产算什么？”
元霖目光如电，看着姚锦辉。
姚锦辉继续微笑：“元霖，都是聪明人，何必装糊涂呢？”
他欠起了身子，凑近元霖，轻轻说道：“我说的是——非正常人类控制中心！”
元霖心中巨震，嘴唇紧抿着，依然定定看着姚锦辉。
过了半晌，元霖才轻轻说道：“姚锦辉，李兰的命你不想要了？”
姚锦辉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不过转瞬即逝，脸上依旧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