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嘴挺甜,不过我却被她手掌粗糙的触感给怔住了,小小的丫头,手上的茧却是比我这习武之人还要厚上一层,反手握住她的手,我抿唇瞄了几眼,好奇地问道:“诶,你也练武吗,师从哪家啊?”
叶莺听我这么一问,忙尴尬地缩回手,背在身后扣住,咬着下唇,垂眸不语。
“莺儿,进来坐吧,别干杵在外面。”
“哦。”
叶莺前脚才踏进医馆,言悔便看着我,表情很是无奈,等小姑娘后脚也挪了进去,他过来拍着我的头,低声说:“莺儿还小的时候,娘就跟人跑了,留下瘫痪的爹还有她们姐弟俩相依为命,一直砍柴种田搓麻绳,手上能没茧子吗?”
我后知后觉,扯了扯他的衣角:“我刚才,是不是问了个犯傻的问题,让小妹妹不好受了?”
他又是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头,也不作回答,就留下我一个人,转身进了医馆。
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我无意识地伸手摸着头上被拍过的地方,有小孩笑闹着经过我的身旁,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然后,我被撞的瞬间清醒,瞳孔猛地一收缩,不禁怒道:“阿悔,仗着个儿高了不起啊,还拍我两次,信不信我……”
“宰了我吗?”从医馆里传来言悔轻飘飘的话语,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