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尸身丢去喂狗。”
    白佑义转着手上的玉扳指,没有说话,但神色看着是真的差。
    这时,从上空传来鹰唳声,紧接着,便见一只大鹰俯冲而下,叼着发辫,将那胡茬男的头颅衔走了。
    事出突然,一阵惊愣后,人群陡的闹腾起来。
    哪有人见过这桩奇事。
    而那道黑影虽是疾快地掠过,却还是让我瞧了个清楚。居然是一只海东青,纯白玉爪,右眼上还纵横着一道疤痕,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
    我扯着言悔的袖子,看似激动万分:“阿悔,那鹰长的太漂亮了!”
    ……
    注意力真是有异于常人,言大夫无语着,不知怎么竟憋出一句:“你喜欢鸟?”
    我一边敷衍地点着头,一边去看那个白佑义,他似乎在对小官吩咐什么,而后甩着袖子,冷着脸就离开了。
    白佑义。
    这个名字我可还记得。
    千织的仇人,可不就是这个名儿?
    人群尚未散去,我看着白佑义所乘轿子离去的方向,念着千织的事,一时兴起寻了个由头,便带着言悔一同跟了上去,谁知路过一家药坊的时候,言大夫职业病犯了,非要进去看上一看。
    这下可好,果断把白佑义给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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