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大问题。
    无论当年隐情如何,这弥天大谎已经撒下,若要反口,便是欺君。
    可是按现在的情况看,不久后,国主便会昭告天下,认下言悔。那言悔就不得不当这个皇子,留在王城,卷进其中的权力斗争。
    而且,这欺君之罪,便有他一份。
    这么一想,似乎又不太好了。
    我犹豫着对言悔说:“阿悔,我觉得好像错了。”
    “什么?”
    见他头也不抬,我走过去将自己的那番担忧说与他听,他静静地听完,只是问我:“你想留在父母身边吗?”
    当然想啊。
    我终究只是个孩子,想要亲情的呵护。曾经以为是抛弃,所以更为在意,现在好不容易寻回,又知道他们一直对我牵挂,这想到要离开,就觉得心疼。
    “可是——”我皱着眉,很是苦恼。
    为了一个谎言开始编织另一个谎言,这就像一张网,黏上了就逃不掉。言悔他是与此无关的,我不想让他也陷在这张网里。
    言大夫知道我的担忧,他拍着我的头,心态特别乐观:“想留就留吧,托你的福,我也能当个皇子玩玩,作威作福一番。”
    我被他的话逗的一乐。
    言悔哪里像是个会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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