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然而这次,我反应可快着呢,迅速地将手又从被子里抽了出来,一瞬遮住了嘴,手心朝外。
心里是小小的得意,哪能次次都让你吃着豆腐。
言大夫没收住动作,一个吻就飘进了我的手心,热热的,比落在唇上还叫人心痒。隔着手掌,他闭着的眼睛忽的睁开,右眉更是一挑。
我以为他没得逞,就会自觉退开了。
然而,终究是我太天真,低估了言大夫的流氓本质。
手心的热度尚未消散,一片湿润的感觉却仿佛画圈似的在掌纹上乱窜,我愣了一下,方才恍然大悟。
受惊地缩回手掌,我有些羞恼地瞪着他,攥起拳头来,那湿热又笼上心头。
“你!”我鼓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他似是故意的,竟然薄唇微启,嫩红的舌尖顺着唇角轻轻滑过,“我怎么了?”
盯着他的嘴,我看得眼都直了,言大夫这个表情,真的好诱人。红着脸移开视线,我看向床幔,闷闷地说:“你欺负我。”
从来都是我欺负人,哪有人敢骑到我的头上来,可言悔,怎么就回回将我逼到羞愧难耐的地步呢。
此时的我仍未发现,到底都是自己的放任。
言悔轻笑,环着我的腰,抵上我的额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