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糖,一面暗暗骂他,该。
    言大夫显然是发现了,他抢过我手上的两根糖葫芦,揽着我就往卧房走,嘴上蹦出两字:“回屋。”
    我没把这两字往心里去,只顾着去捞我的糖葫芦,他却高高地举起了手,让我够不着,手还控着我的腰,不让我跳。
    个儿高了不起啊。
    手长了不起啊。
    这么一路抢,却是一路无意识地被带进了门内。
    待我反应过来。
    “回屋干嘛?”我不高兴地问着,糖葫芦也不还我,左右抢不着,我又去掰他搂在我腰际的大掌。
    言大夫无声地松开我,两手一推,便把门儿给关上了。
    他转过身来,挡住了光亮,免去了闲杂的视线,只轻笑了一声,晃着手中的糖葫芦,又盯着我的脸,意有所指地说:“吃糖。”
    ……
    合着是嫌外头不方便,跑到屋里来耍流氓?
    我咬着唇,红着脸,搁心里将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遍,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带两串糖葫芦回来自讨苦吃。
    这到底是为什么。
    ……
    用过午膳,我们才往王后娘亲的寝殿去。
    又是两列侍卫尾巴似的跟在身后,言悔多次想来拉我手,都被我两眼一横地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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