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不住地叫嚣:求你了,言大夫,别体贴我,千万别体贴我。
    丢死人了。
    然而隔日,言大夫体贴的程度只多不少。
    他改善了旁人补血的方子,替我熬了汤药,还伺候我喝下。我整个人疼得惨白惨白地歇在塌上,也没气力乱跑。
    更令人发指的是。
    这人还找丫鬟缝了个长袋子给我,说是在里面装上了干净的草木灰,用起来会比寻常的那些方便干净些,若是脏了就倒掉里头的草木灰,晒一晒便又能循环使用了。
    天呐。
    我翻着白眼,装聋子。
    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
    因着我身体上的不适,一应的对外应酬都被言大夫推掉。
    所幸言大夫没有丧心病狂地说出我萎靡在床上的真相,而是以我贫血云云的借口敷衍了过去。
    在此期间,还听得他说,赵小六派府中的管家传了口信过来,说是要娶侧妃,来请四皇兄到时前去观礼。
    我寻思着,这成亲请客,怎么着也得发张喜帖吧,居然就只传个口信便作罢吗。
    若不是成心不想让言悔去,便是等着言悔去了,好给他使点绊子什么的。这左右都讨不着好,我本想让言悔应下,去赵小六的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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