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的呼吸尚存,我真要以为这是个死人了。
我固执地一遍遍叫他,言大夫皱着眉打量着床上的那人,终是看不过去,捂着我的嘴,拉了出去。
合上门,言悔对我说:“别逼他了。”
逼他?
我怎么就逼他了。
“他不想说,你就不要问了,那样只会刺激他。”言悔进一步道,他虽是不知道王万华受到了何种打击,但他的精神状况确实很差。
而且那副样子,明明就是将自己封闭了起来。
如同自我放逐。
听他此言,我不免烦躁地跺脚,如果不问,要怎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又怎么将王万华从现在的这个诡异的状态拉出来。
言大夫总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按住我的肩:“你可以查。”
查——
我盯着紧闭的门,暗自思量,强迫万华开口,同自己去查比起来,似乎后者要更容易一些。
于是我叮嘱言悔好好照顾王万华之后,便麻利地闪了人。
至于怎么查。
有四魂幡的情报处相助,查出这点儿事简直是轻而易举,不过我并没有走这条捷径,原因无他,王万华会变成这样,我脑海里的嫌疑人独独那么一个。
顿时将情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