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他不争气,居然栽倒在一个攀附权势的女人身上。
    孰不知这个时候。
    我已经恼起了叶莺,她有意如何,无奈又如何,怎么也不能把我无忧无虑的小弟给折磨成这个鬼样子。
    堵着闷气,无法发作,满心的愁思,又该何处寄托。
    摸出那只应声虫,我蹙眉看着,只希望它现在就能叫上一声,好让我找叶莺问个明白。
    说来讽刺。
    莺儿求的那道功成名就的符纸,算是在王万华身上应验了,可千织愿的平安健康,怎么着也是做不到了。
    若万华一直是此般的萎靡状态,少说也是要消极度日,绝食以对的。
    还能有什么健康。
    这么突地想起千织来,我不禁默默地念叨。只是当又一次瞥着床上的王万华时,我的脑子里,不知怎的,就蹿出曾经的千织来。
    我清晰地记得,那丫头从昏厥中醒来后的无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