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的眸色幽深,接着说:“你居然知道当年的旧事。”
    我轻笑,没有纠缠于同他探讨旧事上,而是随意地开口:“我还知道,你一直都在查当年的那个歹徒。”
    柳夏不可避免地皱了皱眉头,口头上不屑地认下了这一切:“那又如何?”
    话虽如此,他却很是疑惑,查歹徒的事他是悄悄进行的,毕竟国主都放了话,四皇子于护国寺苦修,而自己的父亲,病故。
    若是明目张胆地查访,无异于打国主的脸。
    莫名的罪名,他可不想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