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
    言悔撑在我身侧,目光灼灼,烛光一闪而灭,而他隐于黑暗前的那抹笑,却是深深地钻进了我的眼帘。
    有点熟悉。
    白日时,这人似乎也是带着这般诡异的笑,对我说了一句,早去早回。
    嗯。
    如此一想,若不是去了太子府,这人怕是在我领着千织回来时,就将我给收拾了吧,是了,言大夫可是一个颇具狼性的男人。
    “阿悔。”我开口唤他,不禁些微紧张地对上他的视线,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隐约觉得,接下来怕是会发生些让人难以启齿的羞耻事。
    言悔嗯着声,撤去了那重压迫之感,慢慢地站起了身,然后在我不知所以的茫茫神色中,抬手,三两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松松垮垮,露出光裸的胸膛来。
    此情此景。
    我的脑袋里却想着。
    原来,言大夫的衣衫这么好扒啊。
    ……
    男色撩人,言悔维持着这种半露的美色,静静地站在那儿,似是容我观赏。不自禁地舔上唇瓣,我颤颤地问:“你干嘛?”
    怎么脱上衣服了就。
    还脱得这么慵懒,一点儿也不利落,难道今天我真要交代在这张床上了?
    “热。”言大夫简单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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