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应的事都异常敏感。
    某日,王后哄怀中的稚子入睡,以为他已困去,竟是听似疯癫而又懊恼地说着,都是娘的错。
    都是娘的错。
    他当时以为,有此一言,不过是王后对于自己无法护住那个孩子的自责,可再之后的几日,却又是在装睡中听得王后的它语。
    竟是变成了。
    他怎么能这样做。
    王后低声地哭哭笑笑,全然未觉怀中的小人儿,没忍住地动了动睫毛。
    赵辰鞅身在王宫,有关柳伯父的死因是清楚的,他越想越觉得王后的话有问题,扭头就把这些个事儿告诉了柳夏。
    然后两个小孩儿一合计,就判定王后应是知晓那贼人的。
    柳夏特意进宫探望王后,可惜人小,说话间委实藏不住事儿,竟不知自己此举倒是让王后有所警觉了。
    后来,王后的疯症愈发严重。
    查不出假,也得不了真。
    难得的进展一拖再拖,却是成了无头的线索。
    ……
    我听着柳夏叹着气述说着这让人沮丧的旧事,兀自思量。
    犹记得,那日王后娘亲在无奈之下同我透露的一点,当年的那个贼人是个女子。
    然而我不能告诉柳夏。
    如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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