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挡了回来。
    下意识地不敢让些许的糖渣沾到言大夫的衣衫上,倒害得我一时施展不开,左右都跑不掉的样子。
    妈哟。
    姑奶奶躲个天行馆一把手的拳头都是毫无压力,怎么想从言大夫的围堵下溜出去就这么难。
    也是怪自己心思乱乱,连使个轻功都给忘了,尽想着老老实实地平地突破。
    强溜不行,不如——讲道理?
    我捂着曾经被祸害过的脸颊,磨磨蹭蹭地说:“阿悔,能不能不耍流氓?”
    ……
    言大夫顿时怔住。
    耍流氓?
    他不过是看自家姑娘出门太久,不怎么放心,便在去往王万华那院的必经之道上,耐着性子一番等候。
    谁曾想捉着人就被喝着让自己离远一点儿。
    然后现在。
    让自己别耍流氓。
    “嗯?”言悔不禁眯起眼睛,声调微扬。
    我却被他这一声意味不明的嗯激得脱口而出:“别乱来啊,你这样一而再的,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糖葫芦。”
    又和糖葫芦扯上关系了。
    言大夫努力地跟上自家姑娘的思绪,却发现这件事似乎离自己的所想相差甚远。
    糖葫芦。
    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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