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
千织的伤口凭着上好的金疮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她捞来蒙面巾递给我,我噘着嘴挂了一边在耳朵上。
怎么一副做贼的样子。
姑奶奶我可是去救人的,光明正大的多好,反正凭我的身手,也没谁能瞧清我,就算是被看着了,直接灭口不就成了。
不想我才吐出灭口两字,就被言大夫爆头了。
哎哟一声,我不甚舒服地浑身挠,对言悔抱怨:“阿悔,我可能对夜行服过敏。”所以,能不能不穿啊。
言悔特严肃地瞪了我一眼。
我默默地闭了嘴,心里念着,大不了我出了门,再把这身着装给换了,如此他们也不知道。
“少动歪心思。”言大夫总是能看穿我的小打算,直接替我戴好了面巾,遮住了大半张的脸,“万事小心。”
在言悔看来,一切都该谨慎些。
我嘟囔了几句,算是安分了。
千织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眼睛不眨地盯着我,相较之下,言大夫那几句唠叨都显得多话了。
我蹦到她身边:“怎么不说话呢?”
“我紧张。”千织抿了抿嘴唇。
紧张?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下一刻,千织又轻轻地唤了我一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