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粘连,他缓慢地掀起了包扎带,显出了那片通红的烧伤来,隐隐还有着血迹,处理得实在敷衍。
我盯着晃着暗影的地面兀自发神,言悔则无声地抬起手,一点点地抚上了我的后背。他倒没有碰着我的伤处,却是以指腹摩挲着烧伤边儿上的肌肤。
双手撑在腿上,我微躬着背,方便后面那人替我上药。
也不知他是洒了什么东西,一沾上我便疼得龇牙咧嘴,肩头不住地颤着,那分痛感还去了又来,如此的反反复复。
言悔淡淡地说:“忍着。”
听着好生冷漠。
我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他又接着倒上药粉。
疼。
“阿悔。”我忍不住地耸起背脊,“能上点麻醉不。”
其实也没有特别的疼,可是在言悔面前,我只觉所有的感官,包括痛觉,都陡然放大了数倍。
须臾的停顿后。
似是有微热的风拂过伤口,且留下几分的凉意,痒疼参半。我没骨气地红了脸,言悔在呼气。
明明看不着。
可闭上眼,仿佛就能想见那副撩人的模样。
“这个药疼是疼了点,可好在不会留疤。”他扬起头,语气终是舒缓。
留疤这种事我倒是不在意的,听他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