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口,不能遮不能压的,也忒麻烦了。
    而这人的一条臂膀则搭在我的腰上,灼热得要命。
    “你手很重啊,”我不满地哼哼。
    言悔却听不进去,硬是要这般揽着我,生怕我乱动弹,碰着了背上的伤口,明明也不严重的。到底是挣扎无用,这次换我妥协了。
    歇息间,言大夫跟我商量起一件事来。
    说要换掉这府中的丫鬟。
    哦?
    我打这主意很久了,不过言悔却是头一回提起,有些唐突,我便问他为什么。后者郁郁地告诉我,今个儿在千织房里等我回来的时候,被突然前来给千织献殷勤的丫鬟撞见了。
    大晚上的,一个男人待在一个女人的房里。
    顿时有理说不清。
    之后回过一次自己的房,竟是被那丫鬟缠上了。她把自己当成了登徒浪子,穿得凉薄只管往上凑。
    实在是难以忍受。
    闻言,我顿时支起了身,冷着眼色问他:“她碰你了?”
    “嗯——”言悔难得地气虚。
    “碰哪儿了!”
    言大夫老实地说:“也就,被抱了一下。”
    !
    我家阿悔居然被别的女人抱了!
    要说以前,最多也就是言悔看诊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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