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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悔瞧得明白,自然是不动声色地掀了过去,偏偏不如赵歌的意。
……
奇了怪。
这件案子又不归赵小六管,他问那么多作甚,总不是关心国主爹爹,急于抓那幕后之人归案吧。
结果言大夫只告诉了我四个字。
做贼心虚。
哎哟哟?
“你是说,赵小六便是那幕后黑手?”我猛地抽出手,拽上了言悔的里衣边儿。不能吧,那可是国主爹爹,爹爹啊。
虎毒尚且不食子。
怎么愚子却是要毒害生父了。
言悔并不答话。
可那双黑沉的眼裹挟着笃定的意味儿,和说了没什么俩样,看来,他和太子定是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啧。
赵小六还真不是个善茬儿,我不由嗤笑了一声,又随口问道:“那他怎么带着莺儿来了。”
“约莫是以眼还眼?”言大夫扬着调子回话。
我却委实不能懂,闻言便疑惑地啊了一声。
而后这人说,上回去太子府的时候,不是撞见了赵小六么,还带着一脖子的吻痕什么的,大概是秀得太厉害,所以赵小六便带着娇人过来反秀了。
如此的以眼还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