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与他早就协商好的,以借着高烧一场,彻底摆脱疯症的束缚。
    孰不知,就这么和突发状况的万华撞在了一路。
    我拍着胸脯松下气来。
    还好还好。
    不是真的生了大病。
    要不然我这府里一个都顾不及,还得将心拆了,分到宫里去。
    所幸万华暂时稳定了下来,且千织又被言大夫嘱托了不少,故而这人还是离得的。言大夫背着木箱就上了马车,临行前对我招呼了一句:“我走了。”
    “你走吧。”我挥手。
    言悔盯了我两眼,这才放下了帘子。
    还挺依依不舍?
    马车的轱辘哒哒地响,我搁原地轻轻地跺了跺脚,转身回了府。
    不过万华有千织照顾着,我倒是没什么事儿可做,盯着我那可怜兮兮的几尾鱼发了会儿神,华总管找上了我,且恭敬地递出一张纸条。
    我不解地拿过瞄了几眼。
    是柳夏的传信,寥寥几句,说是有旧人来帮里寻我,却又不写个具体。
    旧人?
    我哪晓得是什么旧人。
    当即问华总管:“没旁的了?”
    他摇了摇头。
    罢了。
    那就去幡里走一遭呗,反正我也有新的几本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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