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却也没有执念于此处,反是简单带过越到后语。
    我还以为他会催我一催。
    毕竟在探查当年的旧事上,我近来的反应委实不太积极。
    可既然他不纠结。
    那我也就听个自在了。
    ……
    后日,七月七,乃是赵国的女节。
    按惯例,特设宫宴于嫦羲殿,邀各方女子同庆,上至嫔妃公主,下至官属千金,皆会一堂,听曲赏舞,猜谜赋联,有烟火璀璨,亦有花灯斑斓。
    只是往年王后疯症,这宫宴的操持便落在了许贵妃头上,而许淑,乐此不疲,更是借着此等场合大摆架子,俨然一副后宫之主的姿态。
    不过。
    今时不同往日。
    此番的宫宴,自是由病愈后的王后做主,哪里还轮得到旁人。而在宫宴的诸多环节中,较之过往,还多了一个小试,比得竟是骑射。
    “比骑射?”我不由打断他,右眉轻挑,“为什么?”
    要知道,富贵人家的小姐,多偏文德,喜的是琴棋,好的是书画。只因是大家闺秀,走马骑射的反是令人咋舌了。
    若是想从此间挑选能者。
    只怕是个笑话。
    柳夏被我夺了话,并无恼意,见我不解,便也顺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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