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松开拳头,她改口称着仁王,转而对言悔道:“两年前,我旧疾缠身,差点儿没命,是你救了我,怎么,你连自己的病人都能忘?”
    原是被救过的渊源。
    不过两年前,言悔仍是在臭和尚的庙里修行,所以这人是求医,求到了赵国的地界,还寻上了锦官城的小庙么。
    也是厉害。
    结果言悔听闻后,面色并无变化,不过淡淡地说:“对不起,我只救人,并不记人。”
    要说这一句对不起,实在是毫无诚意,反是像理直气壮地回人家说,我就是忘了,怎么着吧。
    其实程妙芙那话也有毛病。
    言大夫救过的人可不止她一个,这经手的病人忘记了也是桩常事。
    可堂堂的郡主不以为然。
    她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就认为言悔该记住她,故而纠缠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可以说是非常的蛮不讲理了。
    或许是同言大夫怎么讲都讨不了好,某女那矛头终是瞄到了我的身上。
    此时,搁一旁看热闹的人已多上了不少。
    歌舞依旧。
    到底是没这处的小插曲有看头。
    “她就是你的未嫁娘?”程妙芙自以为最好,看着我的眼神满是不屑,上下一扫,左右一瞄,也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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